glaucous

【祺泽】丛林法则 序

- 编的，有私设

- 忽然发现人鱼的带感

- 序要短一点，因为只想写日常x

- 不要上升不要上升千万不要上升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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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你确定这片海域能找到人鱼？”贺峻霖站在甲板的边缘，盯着深沉幽暗的大海。整个船队从太阳升起就出海，已经十几个小时，船员的体力也快到达极限。整个船上的气氛都很低落，贺峻霖嗅着海水的味道胸闷。


  “找不到也得找。”不太清晰的声音在贺峻霖背后响起，马嘉祺口中叼着根燃过半的烟，嘴里有东西说话也含混不清。燃起的小小星火成为甲板角落里唯一的光点，随着他的呼吸一明一灭。像这样再在海上漂流，如果遇到某些不可抗力就会全军覆没，但马嘉祺在研究方面既偏执又疯狂。“总会找到的。”

  前几天捕获的那条人鱼又死了，原因是半夜从撞破水缸之后，被玻璃刺进整个身体而失血过多。他只是戴上手套捏了捏人鱼带着青紫淤痕的肱二头肌，示意助手开始解剖，就算是死的也比没有好。

  这件事在本来就在马嘉祺的意料之内，人鱼性子烈，大多数被捕获回去的研究对象都是这种方式身亡或自杀。大概是大自然为了保持她惯有的神秘，阻止人类对她另外一个心头肉的捕获研究。

  实验对象消耗速度异常快速，又和实验室里十几块钱买上几打的小鼠不一样，捕获也极其艰难，实验室基本都是亏空状态。要不是贺峻霖的老板投资收益，人鱼这种揭不开锅的研究早就没了。

  当时还是贺峻霖对马嘉祺神经质的人鱼存在理论特别感兴趣，找了他们老板商量，想起来他还是挺感谢贺峻霖这小子的。

  烟快燃到尽头，马嘉祺把烟屁股扔在甲板上，海水的咸腥气又回到鼻腔，让他有些不安。甲板上的灯光在晃，弄得他不舒服，转身将视线放在了海面上。


  “水底下...是什么东西...？”贺峻霖见马嘉祺扔了烟，刚抬脚不道德的想踢进海里，却发现船边水下一条条黑影快速掠过。

 像是鱼但又太过巨大，贺峻霖没见过哪种大型动物会浮上这样的浅海面。


  马嘉祺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，他眯着眼睛也看不清有什么东西。船队为了不惊扰捕获目标将灯光打到最暗，视线范围内他只能看见贺峻霖闪闪发亮的眼睛链子。“不管是什么东西。”马嘉祺回头冲着不远处的船员，“给我抓！快！”


  有人听见了马嘉祺忽如其来的歇斯底里，一把抓过准备好的特制渔网奔过去。


  水底下的生物似乎不止一个，所有人都显得有些忙乱，马嘉祺不由分说把渔网抛下水，果不其然被水下的挣扎溅了一脸水。他随意摸了一把脸，眼睛刺痛到流下了眼泪，再睁开时还带了猩红的血丝。但手上依旧死命拽着绳子，一点点体会到渔网的重量越来越轻。


  “拽起来！能抓住一个是一个！”


  最后渔网被拉起，里面却只有一尾小小的生物。他只是低垂着尾巴，不挣扎也不动，像是死了一般，湿淋淋的长发遮住了脸还覆盖了上半身。他被抬到甲板上，木板被头发里的水浸润了大半。

 
  “这条...瘦了点吧。”贺峻霖蹲在小人鱼旁边，商人的敏锐使他下意识觉得这次的收获不大。


  马嘉祺的团队收获过不少人鱼，都是骨架庞大肌肉发达的雄性，其中也有几条尤其壮硕的首领人鱼，这条瘦不拉几的放在他们旁边简直没眼看。


  “何止瘦了点。”马嘉祺抬头让助手准备返回研究室，挨着贺峻霖蹲下来。伸手绕起他的长发，小人鱼转头不看人，也没有反抗。和其他人鱼不一样，他没有暴烈易怒的性子，只躺在甲板上不停呼吸，让所有人都放松警惕。“身上还有伤。”马嘉祺努嘴让贺峻霖看他的尾巴，新伤旧伤在上面参差不齐留下痕迹，连反光的鳞片也不剩多少。


  “估计在海里老被同类欺负。”围着人鱼的研究人员开口。


  马嘉祺点点头，放下手里勾结的头发，按着膝盖站起来：“物竞天择，适者生存嘛。”


  “以后带回实验室还要被你欺负，有点可怜啊。”贺峻霖撇嘴补刀。


  “不够强壮的个体被同类或者异类攻击也在所难免，就叫他天泽吧，有个好兆头。”马嘉祺直觉相信这条人鱼应该是至今为止最有价值的实验题了，原因也很简单，因为他乖。

  “你想给人家起名字就直说，瞎邹什么丛林法则。”贺峻霖也站起来，“我们老板会继续给你们研究室投入资金，这条...天泽就辛苦你们保管了。”





TBC.